大殿之上鸦雀无声,屏息以待,侯玄演也没有让大家失望。
“曲阜孔家,受皇恩浩荡,封衍圣公,世袭罔替。孔家本该进忠报国,却反投鞑掳,卑躬屈膝,谄媚贼子。更有害民恶行无数,臣就不一一奏来了。最为可恨者,此贼竟然兴兵抗拒大明,在自家府上伤我北伐军将。今日臣奏请,将降清的逆贼一门斩首示众,以警示天下投降建奴的贼人。”
此言一出,满殿哗然,就连上面的灵药都呆住了。
一阵短暂的安静过后,殿中群臣炸了锅,不管是看戏党还是侯玄演的亲信,都在窃窃私语,交头接耳。
随着户部侍郎沈应文扑出来高声反对,大批的文臣纷纷出班,言辞激烈如同砸了他家祖坟。景祐小皇帝经常早朝,哪里见过这么热闹的局面,乐的张牙舞爪。
侯玄演暗暗摇头,这些鸟人已经忘却了儒学本来的面目和真谛,将这种学问和处事法则当成了宗教。不论是什么学说,一旦开始神 话某个人或者某个家族的时候,它原本的内核就发生了变化,开始迅速地腐朽起来。
在奉天殿庙堂中央,侯玄演一跺脚,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湖广战事紧急,我没空在这里和你们争辩。此事就这么说定了,孔府满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