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途末路,自古以来以水为兵决堤黄河的,都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,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。从此以后,在这片土地上,再也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。他们虽然成功阻挡了我们的北伐,但是已经相当于自掘坟墓了。”
侯玄演站起身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带着亲兵三千往徐州赶去。
泡了一天的脚,又酸又疼,走起路来就跟踩在钉板一样。侯玄演咬着牙走出七八里,才到了稍微干一点的路面,沿着这片地势高的地段,侯玄演换鞋之后骑马南下。徐州府境内河流纵横,具有很强的泄洪能力,但是黄河的水实在是掺杂了太多的泥沙了,一向清澈的几条河流也变得黄浊起来。
徐州地界上,到处都是骂声,徐州百姓骂人是出了奇的难听,各种污言秽语听得人头皮发麻。丰富的词汇,体现了徐州人民的智慧,极快的语速,展现了徐州百姓的嘴皮子利索。
侯玄演骑在马上,尚能听到不少路两旁的咒骂声,决堤黄河就相当于自愿舍弃民心。从此这片区域没有几十年的治理,很难恢复民生。
来到江边,探路的亲兵已经安排好了船只,侯玄演率众登船顺流而下。宽敞的船舱内,侯玄演脱去鞋子,坐到床头用小刀将泡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