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到山海关外,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撤兵。”过往几次北伐的无疾而终,一直是侯玄演的心病,这一次他处理了郑芝龙,拔掉了最后一根刺,后顾无忧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。
夏完淳的姐姐夏淑吉,正是侯玄演三叔侯岐曾的儿媳,从这层关系来论,他也算是夏完淳的兄长。自己的弟弟侯玄洵已经死了,但是看这个样子,夏淑吉并没有改嫁的打算,一直住在自己的府上,安心伺候公婆。就夏允彝那个老学究死板的样子,恐怕这辈子也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儿改嫁了。
夏完淳虽然思 念久违蒙面的姐姐夏淑吉和父亲夏允彝,但是他是个国大于家的人,否则也不会在新婚之夜就招募一支叫花子兵,赶到太湖助战。听了侯玄演的话,夏完淳双肩一耸,笑道:“好在督帅许的话,末将一向是不怎么信的,不然还真要失望一下了。”
侯玄演在战阵前,屡次三番的许诺久战的士卒,带他们回乡。接过战阵打了一场接着一场,暑去寒来已经两年有余,征战在外的将士少有能够停歇的时候。这件事已经成了北伐军中,人人都知道的一条轶闻,人望达到顶峰的国公爷一言九鼎,说的话什么都可以信,就是带你回家不能信。
话虽如此,侯玄演被当众揭发,还是有些脸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