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说说你的意见,打蛇不死,后必为患。为什么我不趁他病要他命,却要放他苟延残喘?”
周围的眼光不善,施琅心中也有些后悔,但是到了这个时候,只得硬着头皮说道:“我们若是将他逼到绝路,他逃到东番岛,以此为中心发展势力,那么东南海岸将再难太平。如此一来商税骤减一半,朝廷收入减少,东南还需要布放重兵,时刻准备迎战。毕竟郑氏在东番岛立足之后,将彻底掌握主动权,要战要退,都是他们说了算。”侯玄演越听越感兴趣,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,然后说道:“我们到阁中,你慢慢说来。”
毕竟此事牵扯到国策,这里的人太多了,难免有闲杂人等听了去乱传。尤其是在福建,难保郑氏余孽没有混在这么多官吏中。
施琅一听,心中大喜,国公这是看重自己的意见。跟着侯玄演和他的亲兵侍卫来到万象阁,施琅站在一旁,接着上次的话头继续说道:“但是如果国公此刻不再进攻,和郑芝龙谈好,让他放开东南通道。我们的商人可以将贸易做到南洋,商税这一块何止翻倍。而且福建六府,将成为郑芝龙的桎梏,他不舍得放弃这六块鸡肋,就无心图谋东番岛,到时候将他养在泉州等六府,就如同将鹰养在鸟笼,早完成为一只任人宰割的鸟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