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。毕竟在汉人心中,杀父之仇不共戴天。
侯玄演一听,拍着大腿说道:“说得好,你果然是个有见识的人,跟老子不谋而合。”
在侯玄演听来,施琅这番话鞭辟入里,是少有的几个把这个问题看得清楚明白的人。能在这个时代,没有上帝视角的情况下,看得这么清楚,足见施琅确实很有才华。
施琅也会做人,弯腰道:“下官是因为久在福建,才能有此判断,国公久居庙堂之高,尚能看出端倪所在,真不愧是国公爷。”
“哈哈哈,你说的有道理,不过你能和我想的一样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你觉得郑芝龙下一步要做什么,他敢来福州么?”
施琅凝声道:“郑芝龙色厉内荏,见财起意,遇事而迷,他恐怕没有胆子主动前来。能守住福建其他六个州,他心里都没底,我看此獠八成会出逃。”
“出逃?”侯玄演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可能,疑惑道:“天下之大,他能逃到何处?难道要舍弃家业,从海上逃到北方,投奔满清?”
施琅摇了摇头,说道:“郑芝龙靠海起家,肯定不会抛却自己的老本,让他弃海是万万不可能的。但是郑芝龙早年经营东番岛,在岛上根基深厚,后来投奔朝廷才舍弃。崇祯元年,闽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