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玄演说话,什么时候打过诳语,一口唾沫一个钉,讲的就是信义二字。”
帐中诸将脸上略显尴尬,朱大典带着几分悻悻的笑意,讪道:“国公,福州已经是瓮中之鳖,何日开始攻城?”
侯玄演见自己的手下竟然都不捧场,知道是因为自己平日里的话多半不算数,好在他心态好也不恼怒,摆了摆手,说道:“这个不急,你们先跟着浙兵一起挖土。”
“挖土?”
水字营诸将一脸懵逼,先砍树再挖土,难道真要在福州城外建一座城池,将他们耗死?
钱肃乐此时已经从水字营讨了一件干净的衣服,好生梳洗了一番,恢复了往日的儒雅气度,呵呵一笑说道:“诸位不知,国公砍树搭棚,实则是想要掩护挖掘地道,准备在地下炸毁福州城墙。”
众将这才恍然大悟,十几万人想要挖几条地道太简单了,而且就算城内知道了,也没法防备。毕竟兵力悬殊,这个办法不失为一个妥帖的好办法。侯玄演还是跟张煌言学的,当初他们打武昌,就是用了这个损招。不过那次是借着大雾,这次却是仗着人多。虽然大家都认为,强攻也能拿下福州城,这又不是什么大城,说到底福建地处东南,鲜有战事,根本就没有几座像样的城邑。福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