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人可不是我们能骂的。小的早就打听清楚了,那位爷可是受过东王公点化的,以后是要入仙籍的。而且他是千里眼顺风耳,据说耳朵有手臂那么长,凡世间所有人说的话,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。”
老奴也补充道:“没错,我们隔壁那家的吴三爷,当天就在蒲县,他亲眼看见蒲县的白县令,被那个人伸手一撕,变成了六块。直挺挺个身子上,脑袋啊,四肢啊全没啦,就那么躺在那里,泯泯地冒血。”老奴一边说,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生动,吓得林如渊骑在马上一哆嗦。
“少在这里唬人了,真有你说的那么灵,怎么还没见他把福建平了啊。还不是钻在山里当野人,有本事让他出来啊。”
话音刚落,地动山摇,远处的路口突然涌现出无数的人马,黑压压的人群从山中一批批地走出来,好像是大海上翻起的波浪,平整而且匀速。指天的枪尖刀锋如林,明晃晃地闪着光芒,远远看着他们走过来,就像是一座山在移动。
林如渊张大了嘴,看着遮天蔽日的旌旗,水蓝色的镶边里面绣着一只玄龟。清一色的甲胄鲜明,恍如神 兵天降,为首的一个小将正是当日宣读檄文的水字营唐永康。
他飞马赶上来,用枪尖道:“军纪军容,进退法度,兵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