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腹泻虽说只是小病,但是一夜窜稀七八次,还是差点要了他的小命,躺在床上再难下地。秦禾慌忙去军中传军医前来,开了几剂药这才止住了腹泻。
古镇的里长带着这个宅院的主人,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,吓得魂不附体。国公吃了他们家的鸡鸭鹅肉,差点拉肚子死在床上,那时候可真是千古奇闻了。
侯玄演挣扎着坐起身来,看着地上跪着的人,皱着眉头说道:“胡闹,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?快把人放了。”
秦禾转身怒道:“你们听见了吧?我早就说了,国公爷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,偏偏你们要在这里哭哭啼啼地前来请罪,还得我白挨一顿数落。”他本来就没抓人,只是这些人自觉得肯定会被治罪,硬要前来求饶。秦禾手忙脚乱,一时没有赶出他们去,让侯玄演看到了。
里长和此院的主人家,这才千恩万谢地退出院内,侯玄演耳边瞬间清净不少。
侯玄演躺在床上,算计着清兵到来还需要两天多的时间,自己应该能恢复。这次突如其来的病,也让他意识到这个药物匮乏的时代很多看似寻常的小病,也有可能造成很大的危害。军中士卒每天趟风饮雪,刀兵相搏,还不知道要多少人死于救治不及时。
“叫朱大典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