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元在一旁闷声不语,侯玄演诧异地望了他一眼,出声问道:“丽亨以为如何?”
阎应元皱了皱眉头,叹道:“在江浦时候,我听张名振说郑芝龙的水师在淮扬沿海耀武扬威,无数的粮食、火器、火药被他从水上运送给淮安的瓦克达,满洲建奴如虎添翼。我只怕...火字营独木难支啊。”
福建郑家太有钱了,这么多年的积累加上控制了东南航道,让他们有了雄厚的资本。福建土地贫瘠,但是郑芝龙可以从南洋的番人手里,购进大批的粮食,付出的代价也不过是允许他们走东南这条航道而已。盘踞在澎湖一带的郑家水师,实际上已经超过了荷兰和佛朗机人在这一带的实力,是当之无愧的海上一霸。
本来淮安的瓦克达就是满清在江南一带获取战略资源的重要棋子,只是侯玄演派人在扬州清洗商人之后,瓦克达失去了源头。但是郑芝龙与他们的突然联手,让他重新获得了新的途径。郑家的财力,足以比肩扬州所有的商人加起来。
侯玄演心头怒意横生,郑芝龙一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,没想到一旦为害,就是国贼级别的。这个控制了东南沿海三十年的巨寇,看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好对付。
阎应元说完,侯玄演并没有表态,下面的将领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