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要随时可以偷袭的妙计落空,我们只能守在这里了。入关以来,我们大清什么时候打过这种窝囊仗。”
主子一怒,奴才们腿就软了,撅着屁股在清流关上跪了一地。
苏班岱抬头说道:“王爷,汉人怯懦无能,现在他们还敢跟咱们打,是因为受了侯玄演的蛊惑,不知道咱们大清的威风。那侯玄演侥幸偷袭几次,赢了我们大清,就让南人以为他能抗拒天兵。”
济尔哈朗沉声道:“你有什么主意?”
“嘿嘿,山下的汉人没有见过咱们的勇武手段,不如就让他们见识见识。山上这伙汉人贱民,已经快把活干完了,每天吃的粮食还是不少。不如等他们干完之后,将他们全部杀了,人头扔下山去,一来可以让山下的汉人害怕,二来激怒侯玄演,让他提前攻打清流关,咱们的机会就来了。”
济尔哈朗一听大有道理,侯玄演若是在山下修建好了工事,真的和他在此地僵持住了,那南下的大计可就全都泡汤了。根据侯玄演以往的性格,苏班岱的计策,估计真的能激怒这个南明唯一的支柱。到时候他们大军叩关,自己依仗如此雄关,打败他还不是易如反掌。济尔哈朗脸色一喜,赞许道:“不错,你还算是个有用的。”
苏班岱乐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