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强迫他们修葺关卡,增设路障,准备檑木滚石。整个凤阳鸡飞狗跳,到处都是捉人的清兵和被捉的壮丁哭喊的家人。
“清流关的大门,是几百步的陡峭阶梯,这些石板铺成的阶梯,每一节都要一个成年人大迈步才能走完,想要上去需要长时间的冲锋,而且很是耗费体力。想要过关除此之外别无他路,只能硬着头皮爬上阶梯,但是上面一旦有守军,檑木滚石羽箭齐发,就算是再强悍的军队,也很难通过。”主将帐中,姜建勋侃侃而谈,他对这一带的地势了若指掌。
侯玄演指着沙盘上的清流关,果然附近全是高山,只有这华山一条道。环滁皆山也,果然如是...
“有什么办法,把伤亡降到最小,还能破关而入的?”
大帐中的一群北伐军武将和滁州的逃过劫难的文官,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破关的方略。
他们来来回回,不过是招降和硬攻,全是不靠谱的下下策,侯玄演眉头紧皱,一声不吭。朱大典察言观色,见他有暴怒骂娘的前兆,赶紧抱拳问道:“国公智计百出,可有什么良策?”
侯玄演冷哼一声,这厮真是奸猾,这就将皮球踢回来了。侯玄演自己想不出主意,心烦意乱,刚想把这些人臭骂一顿泄泄愤,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