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前来搬迁。”
杨恕说道:“你说的那些院子,一直封着没用,自然是可以的。至于院子的赔偿问题,还是等少爷回来,再谈吧。”
离开了长干里,王大埋怨道:“老爷,他给咱们钱是应该的,您怎么给推辞掉了,我们的钱过江的时候,都给了那个黑心的船夫了。这下好了,我们要露宿街头了。”
姜建勋大袖一挥,一脸的昂扬写意,迈着大步高声道:“我姜某人在金陵,虽说不上故旧遍地,也不至于露宿街头。站在长干里不到半个时辰,就有人认出我来,将我们请回家去好生招待,你信是不信?”
王大乜视着自家老爷,摇着脑袋长叹一声:“今夜难熬喽。”
......
月上三更,主仆两个人缩在秦淮河畔的一处高楼墙角,瑟瑟发抖。残春料峭,寒意犹在,大明朝自从越国公摄政以来,已经废除了宵禁,夜里的街道上,稀稀疏疏的有几个行人。
王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乡间小曲,在那里自娱自乐地哼道:“穷人在十字街头,耍十把钢钩,钩不着亲人骨肉,富人在深山老林,抡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的宾朋。老爷,这一遭您可是算错啦。”
姜建勋恼羞成怒,恨恨地道:“你个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