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仇人运送刀箭,让他们继续屠戮自己的同胞。”
县令孙培良脸上痛苦万分,一个大男人嚎啕大哭,面目狰狞。
侯玄演怒目圆瞪,字正腔圆继续说道:“你可曾想过,你的父母含辛茹苦生你养你;你的乡亲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;你的妻子陪伴你仕途艰辛从贫贱到苦尽甘来;你的幼子你的血脉。他们都是死在满清手里,如今你却做了仇人的一条狗,你有脸死么?你敢死么?你死了怎么面对他们?”
孙培良脸上变成了紫青色,浑身微微抽搐,脑子里全是侯玄演所说的可怖景象。一张张的面容浮现在他的眼前,心中绞肉一般地剧痛,听完最后一个质问时,他一个激灵,七窍流血,气绝而亡。
侯玄演一脚将他踢开,回到了黄家大院,重兵包围下跪了一地的家眷奴仆。
前面的黄家亲眷,人人锦衣玉带,浑身上下珠光宝气。跪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喘,看得出他们有很多都知道自家的勾当。
“黄家里通满清,凡是黄家亲眷,男丁处宫刑到宫中传净房为奴,女眷发配教坊司为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