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线阵前,中军大帐,人人噤若寒蝉。
侯玄演脸色猩红如血,气的汗毛直立,拿着剑的手都在颤抖。
“贵州按察使、布政使、都指挥使三个人,在贵州本土运粮,竟然都能被劫,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!”
前来报信请罪的,是贵阳府总兵,皮熊。皮熊原籍贵州铜仁府,以前被罗氏收养,改名罗联芳。后来做到了一府总兵,就恢复了原名。
这也是个忠烈的汉子,后来被吴三桂俘虏,不肯投降绝食而死。
听了侯玄演的怒吼,皮熊硬着头皮,辩解道:“川黔道路难行,要进重庆,必经遵义。那王祥手下兵马凶恶异常,贵州府兵羸弱,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本来还以为,仗着越国公的赫赫威名,他们不敢下手。谁知道这些贼人,连朝廷大军的粮草,都敢下手啊。”
侯玄演冷哼一声:“这么说,粮食丢了,还要怪到本督名声不显了?”
皮熊慌忙道:“末将不敢,只是请国公体察贵州民情,早发大军惩治王祥,也算是为贵州除去一害。”
侯玄演冷笑道:“王祥为害贵州,你们就把我的粮食运到他的嘴边,不会是想借刀杀人吧?”
皮熊吓得冷汗直流,单漆跪地,赌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