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回去之后,若是有邻里之间死在了战场的,要尽力赡养他们的家人。若是银子不够,可以到烈火营找,伸手就要。李好贤敢不给,我就撤了他。”
人群又一次笑了起来,李好贤板着脸说道:“末将在山东登州,就是有了明的及时雨,散财无数。”
“我丑话可说在前面,回去后好好地活,要是谁作奸犯科,吃喝嫖赌花光了抚恤,还敢来要的,就属于丢我们烈火营、丢我们北伐军的脸,这他娘的是大罪,可以偷偷砍了埋起来。”
烈火营屡立大功,这些残兵伤兵回乡,每人都按功劳领到一比不菲的银子。侯玄演走到了吴世勋身边,问道:“怎么样,回去了准备做点什么?”
吴世勋擦了擦眼泪,说道:“家父有一间书院,我回去之后,准备去书院教书育人。让乡里幼童,有个读书的机会。”
他身边一个尖嘴少年,插话道:“大帅,我的家父是杀猪的,小时候一口都不给我吃,全都卖了。我回去了带回去的钱,够他杀一辈子了。我准备啥也不干,天天吃猪肉。”
侯玄演无视他狗屁不通的“我的家父”,转眼一看,顿时心酸不已。这个尖嘴少年,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,脸上一道伤疤触目惊心。从额头到脸颊,头皮都被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