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城内,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。
这里已经属于江北,失去了长江天堑,将会直面来自畿辅地区的满八旗主力。
镶白旗几乎全部折在了江南,旗主多铎被人浇铸成了铜像。正白旗的鞑子,早就憋着一股劲,要给他们报仇。扬州的防务守御事宜,比起攻下扬州,更要难上三分。
侯玄演带着朱大典,在扬州三州七县来回奔走,据险而守设置卫所。
两个人刚从清水潭回来,就看到手下秦禾神色匆匆,过来低声说道:“督帅,陛下派人暗中前来。”
侯玄演神色一紧,说道:“陛下无恙否?”
“陛下被苏观生差点气死,所幸救治及时,活了过来。”
侯玄演不敢怠慢,说道:“快带他来见我。”
衙门内,侯玄演将身在扬州的文武官员尽数招来,才让小太监相见。人言可畏,上次何腾蛟的事给他提了醒,不能只有他和皇帝有默契,那些个文官鸟人根本就不管皇帝的。王祥年派出的小太监泪眼婆娑,见了侯玄演倒头就拜,嘴里呜咽道:“吴越伯,救救万岁爷爷吧。”
侯玄演快步上前,将他扶了起来,沉声道:“怎么回事,慢慢说。”
小太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