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酒杯,晕陶陶的对着一个女子品头论足。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,早就翻脸恼怒了,但是这个女孩抱着琵琶咯咯娇笑。侯玄演说道:“你说的果然不错,十几个风流书生邀了青楼女子游湖。”
秦禾立在他身边,一双眼珠四顾,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人。画舫上的书生见他的打扮,还以为也是来太湖泛舟的,举杯道:“这位兄台,你看了我们宝儿姑娘的歌舞,却将自己相伴的佳人藏在舱内,忒不厚道。不如请出来,大家在这太湖同乐,才不枉这良辰美景啊,对不对?”
书生的同伴纷纷叫好,在他们看来,这就是读书人的风流。
侯玄演摇了摇头,并不睬他,苦笑着叹息道:“我总算知道,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”,这句诗的来意了。”
画舫上的众人见他如此倨傲,不禁感到脸面无光,酸言酸语的拽文暗讽起来。侯玄演本想出来看看美女,听听歌放松下心情,如此一来也没了这个兴致。他的身份格局,也不屑和这些酸文人计较,转身回到舱内凝神思索起即将到来的大战。
不一会,外面传来争吵声,侯玄演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秦禾掀开舱门的帘子,出去探查后回来说道:“督帅,前面一个货船撞翻了一个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