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玄演转过身去,说道:“他们享受着父辈投敌带来的优渥生活,就要承担这样的罪责。若是没有我侯玄演,这些人长大成人,自小就看着父辈跪在满人脚下,换来的锦衣玉食。他们也会成为常州下一批的汉奸,为虎作伥,欺压同胞。你见过几个包衣阿哈的后人,能够认祖归宗,为汉人而战的?
等这些小崽子长大,那些不愿跪在异族脚下的汉人的后人,只能为他们剥削压迫,儿孙为他们做苦力,女儿给他们承欢为奴。二叔心地良善是好事,但是不能妇人之仁,要知道,如今要亡的不仅是大明江山,是我们汉人的血统啊。”
顾守正脸色涨红,羞惭满面,低头说道:“你说得对”
侯玄演哈哈一笑,说道:“你们从苏州远道而来,本该为你们设宴接风洗尘,但是如今诸事繁忙,还请各自尽快归位吧。”
苏州来的官员都拱手称是,他们本以为绝望的局势,突然出现了转折,每个人都憋着一股劲,想要重整山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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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山县,一处清幽的宅院内,丝竹管弦奏乐声起。亭中叮叮咚咚的乐音如奏扬琴,旋律连绵不绝
一个裸足的美人儿,纤腰款摆,蓦地足尖轻踮,柳腰一拧,竟然跳起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