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北方,这里少有天灾,遍地沃土,粮食取之不尽。只要掌握了矿,有的是钱,想要多少粮食买不来?这些人是想出钱买住自己,好继续把持着这些日进斗金的营生。
桌上还有一只皮焦肉嫩、烤的金黄的羊羔,只被切掉几片的肉。
侯玄演从身后秦禾的腰间,拔出朴刀,一时间吵嚷的湖心亭顿时安静下来,只剩下几个侍女的惊叫。
侯玄演对着烤羊,一刀下去,随手抓起一块大肉嚼的不亦乐乎。
“吃肉嘛,就是要大口吃,肉吃满腮才是最香的。”他环视一周,问道:“若是让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,一点一点的喂食,虽然看上去惬意享受,但是什么时候才能吃饱?不怕大家笑话,我自幼胃口就大,从来不吃小块的肉。”
士绅名流们目瞪口呆,神色复杂,不知道心里在算计什么。侯玄演接着说道:“不瞒诸位,常州这块肥肉,我侯某人也要吃大的。明人不说暗话,国难当头矿井冶炼、盐田晒盐暂时都要收回。现在家中有矿井的,也不必担心。稍后我会让衙门的吏目,算出一个数目,折算成银两赔给诸位。”
此话一出,顿时炸开了锅,有一个长脸八字胡的站起来问道:“那为何杭州、苏州没有听说过这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