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耀着的战后清晨,沿途的兵马都在处理着尸体。
一队队的俘虏,被押解进附近的城镇进行收编,侯玄演进到常州府,这里几乎没有进行过战事。
短短几个月,三易其主,却没有一点战火的痕迹。看着城里士绅官员的谄媚笑脸,侯玄演怎么都高兴不起来。
“常州以后就抗清第一线了,诸位都是常州的父老乡亲,守土有责,今后责任很重啊。”
一个鬓发皆白的老者,笑着说道:“不瞒总督大人,我们常州鱼米之乡,还有矿井、盐井、就是没有能战之兵。府兵羸弱,而且被上官盘剥军饷,早就名存实亡。要让我们守城,就是打光了常州所有的人,也挡不住大军压境,还望总督大人多多驻守兵马。我们虽然无力出兵,但是拿出饷钱劳军是义无反顾。老朽代常州几十万父老,给总督大人磕头了。”
侯玄演心里咯噔一声,妈的,我说怎么看着这几个软骨头这么亲切,原来他们家里都有矿。
接下来士绅们亲眼见证了总督小侯大人的变脸大法,只见他满面笑意地扶起常州的王老爷子,说道:“老人家里面请,常州也是我大明的疆土,我们守土有责,当不起这种大礼。”
王长顺眼里的得色一闪而逝,他见惯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