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第二天一早,侯玄演神清气爽,从两个还在呼呼大睡的侍女中间爬了起来。
自行洗漱完了之后,看了看还没醒的两人,侯玄演洋洋得意:“谁说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我看这种事,也得分什么牛。”
来到庭院里的大树下,侯玄演将洪一浊教他的道家剑法练了一边,只觉得浑身舒畅。
这时候,屋里传来“啊”的一声怪叫,吓得侯玄演差点把剑插到了自己脚上。
听声音应该是自己房内,奇了怪了,昨儿晚上咬着牙不敢叫,怎么早上叫了起来。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。
匆匆赶到房内,只见霁儿和潇潇,眼眶红肿,正在相对哭泣。
顾菱儿坐在桌前,下巴搁在桌子上,瞪着一双大眼睛,看着她们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顾菱儿人小鬼大,叹了口气,奶声奶气地说道:“咱家来贼了,将她们的首饰都偷走啦!”
侯玄演长舒一口气,丢了点东西不算什么,自己财大气粗的,两个丫鬟的首饰能值几个钱。他一边安慰两个侍女,一边摸着顾菱儿的脑袋,问道:“你们的首饰都在一块,为什么没偷你的啊?”
顾菱儿一拍胸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