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公和顾家支持我。”
顾守业一听就急了,好不容易扶持个女婿,一点好处还没占到,他就要来收自己的税了。收商税?谁不知道顾家是苏州最大的商人,这不是白眼狼么。他站起身来刚要说话,被顾有德呵斥道:“给我坐下!”
顾守业脸色通红,眉头紧锁,叫道:“爹!”
“我让你坐下。”顾有德用手指敲在桌上,不怒自威。
顾守业不敢违逆,只好憋着一肚子的话,赌气似的坐到椅子上。
老二顾守正,忙凑到他大哥耳边,一番大道理之乎者也的灌输起来。把本来就烦躁的顾守业,气的身体发抖,索性装死人,眯着双眼一言不发。
顾有德顿了顿,说道:“文渊呐,咱们大明的商业税、盐课、茶税、关税,一向是一笔烂账,你可知道其中原因?”
侯玄演眉心一竖,道:“无非是财帛动人心,有人从中渔利,便要搅动风雨。”
“没错,这些人树大根深,在江南呼风唤雨。你如今坐拥江浙,立足未稳,又有洪承畴大兵压境,十万清兵旦夕之间可到苏州城下。若是贸然行动,老夫可保你在苏州推行,但是其他地方,你怎么处理?”
侯玄演一拍桌子,眼神坚毅,冷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