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头。焦急的大黄,一边叫着一边用爪子拨弄侯玄演的身体,想让他醒过来。
“这狗成了精了,快点上去。别让他把人弄起来了。”
嗤啦一声,侯玄演身上的衣服被扯碎,胸中掖着的一块布条露了出来。
少年头领伸手捡了起来,展开一看,顿时热泪盈眶。
“嘉定剿恢义师”六个大字,用黑线绣在白布上,沾满了血迹。
“这狗不能吃了,把人带上,我们继续走,别被清狗追上了。”
....
侯玄演昏昏沉沉间,感觉自己被人架在空中,睁眼一看果然躺在一张简易的担架上。
我被抓了?我被救了?
迫不及待地张开眼,勉强抬了一下头,看到抬着自己的人,脑后有头发。侯玄演长舒一口气,“不是清狗。”而且看他们的穿着打扮,应该是一支义军。
突然一个脑袋伸了过来,面带微笑地说道:“你醒了?”
侯玄演转身一看,这个人十五六岁的模样,虽然穿着破旧的盔甲,也难掩一身的书卷气。
“多谢诸位相救,这里是哪里,诸位是什么人?”
“我是夏完淳,这里是去太湖的路上,我们在河边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