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郑大钱不是什么好鸟了,朱艳母亲也是气的浑身哆嗦。
可是谁让这包间是人家包下的呢?
朱艳母亲只能抱歉的说道:“小艳,一凡,咱们走吧,别在这受气了。”
朱艳点点头,同样十分抱歉道:“凡哥,对不起,今天让你来受了那么多罪。
要不我们先离开吧!”
撕破脸皮的郑大钱再也不憋着了,指着鹿一凡臭骂道:“滚吧乡巴佬!别在老子的包间里!
任你再牛逼,终究不还是被我赶出去了吗?”
“走?”鹿一凡将腿往桌子上一翘,淡笑道:“艳姐,你们要去哪儿啊?
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?
我鹿一凡说的话就是金玉良言!
比皇帝老子的话还道:
“这位阿姨,我们老板那可不是什么一般人物!”
“保利会所只是云家的一个小不动产而已,而云家的云水寒老爷子,是我们老板的徒弟。”
“郑大钱身价也不过十几个亿撑死了。可我们鹿董,光是在江东掌控的资产就有几千亿!
这还没算上独立成集团的天泉公司!还有澳城的皇家赌城!”
“钱对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