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三藏：“我来问你，何为聪明人？”
鹿一凡笑道：“智者不锐，慧者不傲，谋者不露，强者不暴，此为聪明人。”
唐三藏心中暗暗惊叹，这鹿一凡居然连考虑都不带考虑就回答出了自己的问题，这简直有点儿太逆天了吧！
唐三藏：“那我再来问你，何为痛苦？”
鹿一凡淡淡道：“我执，是痛苦的根源。”
唐三藏看着手机屏幕，不禁拍着大腿大声叫好！
“说的太好了！执念才是痛苦的根源！这鹿一凡的佛性确实惊人！”
唐三藏对鹿一凡是越来越感兴趣了，然而鹿一凡并不知道此事。
唐三藏：“那我再问你，凡人都会死去，最终的结果是化为一掊土，那么他们最终是存在过，还是不存在过？”
鹿一凡：“一切皆是虚幻。”
原子可再分，夸克还可以分……或者世界万事万物都在不断变化，生因缘而生亦因缘而灭。缘不是别的，是事物出现。存在所依靠的条件，没有任何一种事物是没有原因而生的。而当这种原因或者说条件失去时，一切又为空了。
所以无论是人也好，神 也罢，当一切的一切都往最终点去看时，全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