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!”河子痴迷的反复喃喃着这句话,时而惊叹,时而拍手,时而沉思 。
“前一个字是名次,后一个字是动词,这种古汉语文学里才有的精妙用法竟被这学生如此巧妙的用在此处!
阿弥陀佛,老衲着实佩服,佩服啊!”释永义也不住的点头道。
潘建平急了。
这尼玛是人吗?
这么晦涩难懂的古语金句都能说得出来?
“好,我再问你!何为道?”潘建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问道。
此题一出,河子眉头紧皱。
“这种题目,恐怕是哲学大师也说不清楚吧?拿出来难为学生,是不是太过分了点?”河子道。
“确实有些过分了。我看这潘教授不太像是在和学生交流,倒像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
否则怎么会问这样模棱两可的问题出来?”释永义同样面色不善的望着潘建平道。
台下,唐梦瑶气愤的大声道:“教授,你过分了!这种问题学生怎么可能回答的出来?我就问你,你自己回答的出来吗?
你自己能给我们一个靠谱的答案吗?”
潘建平却毫不在意道:“现在是我问的时间,我当然什么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