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她连水都没喝上,真是幸苦她了。
“没什么,你睡吧!”夜凉宬把要问的话,咽了回去。
“好。”宫沫沫答了一句,没有丝毫犹豫的关起了门。
门外,夜凉宬的身躯怔怔的站了许久,也未离开。
而宫沫沫躺在床上的时候,眼角也闪过一抹泪花,她苦涩一笑,真该表扬一下自已,表现不错。
晚上,程漓月哄睡了小家伙之后,在确定他暂时不会醒,她来到了楼下,她骗小家伙宫夜霄在出差,大概几天不会回来,小家伙没有怀疑。
而且,她说个星期要加班,小家伙也没有怀疑,十分爽快的答应这个双休日会去学校渡过。
坐在宫夜霄的病床面前,他刚刚清理了一遍伤口,又重新上了药,这会儿可以靠躺着了,只是不能乱翻身。
程漓月看着他,其实是心疼死了,常人被刺出这么大一个血洞,恐怖得晕迷几天才行, 连医生都说他的体质过人,恢复能力也很强大,更没有并发症出现。
“小泽睡了?”宫夜霄挺内疚的,只一层之隔,他竟然没办法见自已的儿子。
“睡了,我骗他说你出差了,要几天回来,明后两天我送他去学校,这样,我白天就能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