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头人一般被人摆弄来,摆弄去,心中虽不悦却也只能苦忍着,他有些明白父亲大人为何要远远的躲到西伯利亚去了。
祭了祖,归了宗,这一路一路回去李来亨意甚不平,总觉得他被亲爹坑了。
七月初六,李来亨终忍无可忍,领着几个心腹随从,溜了。
这一路从铁岭府马不停蹄赶到了沈阳,他要投奔孙元化孙大人。
递上名帖,李来亨有些好奇的站在沈阳公学大门外,瞧着高大门厅熠熠生辉,不免有些兴奋雀跃。
却忽见公学内一阵骚动,一个满脸血污、气息恹恹的男子由两个人抬着跑了出来。
“马车,马车赶过来!”
众人一通手忙脚乱,不由分说霸占了李来亨的马车,将那满脸血污的男子抬了上去。
“驾!”
几个穿着公学生服的男子不由分说,抢着马车便走,四轮马车高速往医馆方向去了。
李来亨一来公学就被人抢了马车,正目瞪口呆时,又有一群公学生簇拥着一个老农模样的教授,跑了出来。
教授瞧着地上的血迹,张嘴便骂:“何事吵闹,害得我不得安生!”
“炸了,炸了!““青阳摆弄的那些染料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