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水子心中自懊悔不迭,瞧着前头敌骑放了羊,大局已定,大股敌骑被打散了,在明骑围剿下为保住性命,四处逃窜躲避。战事陷入一边倒的屠杀,明骑成群结队的围攻残敌,到处都是无主的战马在乱跑。
张水子忽道:“上马。”
左右一愕,亲兵营官忙叫道:“总镇大人,咱得压阵。”张
水子狠狠瞪了一眼,低喝道:“敌骑已溃,还压什么阵,杀!”
“遵令!”呼
喝声中,身上血迹未干的铁骑又冲了进去,旁观者清,张水子在外围瞧的真切,沿途什么也不管,什么事也不顾。三千预备队便如同一把尖刀,奔着左翼还在奋力抵挡的埃及骑兵,便冲杀了过去。
他这些年可憋得久了,刚厮杀过一阵却又杀的顺手了,这时亲领铁骑旋风般冲入敌阵,手底下竟无一合之敌。但只瞧见一匹大黑马撒开四蹄狂奔,一个瘦小的人影竟如同长在马上,一路疯狂的碾压冲杀而至,见到都以为来了个疯子,纷纷闪避。开
原铁骑作战便是如此狂暴凶悍,从不怕陷得太深后方接应不上。骁勇将官们冲起来都不顾生死,甚至也不顾后面部属是否跟的上,跟不上的,掉队的也很难在军中生存,对士卒骑术,单兵素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