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眼睁睁瞧着火炮阵地放了烟花,爆炸的火药桶引发了殉爆,一门门千辛万苦搜集而来的大炮,被炸的高高飞起,又轰然落下。切迪顿时五内俱焚,气的眼前发黑,险些当场便失态了。
此时他要调集兵力堵截明骑,却哪里还来得及,那股明骑早已扬长而去了。城下奥斯曼人的大营中一片死寂,城上明军却一片欢腾,突厥仆从军亦是人人振奋,跪下来朝着东南方磕头的也有不少。
开原铁骑这样华丽的亮相,城内守军士气,军心得到了极大的提升。
“开原铁骑,是开原铁骑!”
“哈哈,有救了!”城
墙上,关宁军上下欢声雷动,本已疲惫不堪的士卒纷纷站了起来,朝着开原铁骑撤走东南方,这位张帅早年在海上讨生活,茫茫大海上风云变幻莫测,他对气候的变化嗅觉十分敏锐,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本能。傍
晚,起风阴天了,却未曾下雨,哈萨克草原本就十分干燥,降水稀少。
张水子看着天色,抓了抓头发,他引以为傲的敏锐嗅觉竟失灵了:“这鬼地方。”
阴天起风了,却不下雨,反而大风席卷着黄沙铺天盖地的,让能见度变得极低,张水子抓着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