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夫婿,贺喜夫婿。”吴
应熊一呆,木然道:“喜从何来。”
李氏娘子满面欢喜之色,喜笑颜开地说道:“我听人说,家中为父子,出则为从属。奴与夫婿,不也正是如此么,闺房之中,是为夫妻,闺房之外,是为从属。”“
哦?”吴
应熊轻声应了,若有所思 ,这番话却是极有道理,这便是大明人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了。
“奴这一拜,不是为奴的夫君,却是为昔年辽东,随殿下征战南北死伤的数万子弟。”
“昔年辽东,建虏凶猛,这大明的江山危在旦夕,当其时也,天下惊动。”
“然殿下临危不惧,运筹帷幄,南征北讨,如有神 助,当其时也,夏某人又在何处?”吴
应熊一呆,额头便冒出热汗来了,细看他这娇较弱弱的娘子,竟颇有几分英气,到底是铁岭李氏女呀。这一惊,吴应熊非同小可,竟然被娇妻点醒了,是呀,在铁岭李氏眼中,夏国相又算是个什么货色。大明重军功,那些年辽东子弟随王爷征战,功勋卓著,夏国相还在关宁一线龟缩着呢。倘
若论资排辈,在天下豪强眼中,夏国相尚且不入流呐。
面前,李氏贵女又娓娓道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