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骑,一队队的击杀当场。
一瞬间,纷乱中透着冲天血腥气,撕心裂肺的哭嚎声,惨叫声震天。陷入步兵群中的苏格兰骑兵,完全失去了骑兵的机动性,却又不肯抛弃战马,被汹涌而来的步兵一个个刺翻,捅死。后
营,吴谨臣一屁股坐在地上,擦了把汉,瞧着前头的沙袋,大车掩体上,挂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。一匹匹高大战马,倒毙当场, 黑血汇聚成了溪流,流满了方寸之地,他心中仍有余悸。以步击骑,固然他麾下兵马训练有素,却仍是太凶险了。“
骑兵,骑兵……”
吴靳臣有些失神 的默默念叨着,他想起数年前在兵学讲堂里,和那些兵学同僚的激烈争论来了,在武装到牙齿的步兵镇面前,骑兵过时了么。他身旁,是倾巢而出的后营士卒,平端火枪,一排排明晃晃铳剑晃的耀眼。石
头城下,仅有的四门大炮不时轰鸣着,试图接应溃败的苏格兰骑兵。然而四门城防大炮的火力,无济于事,苏格兰人为他们的野蛮落后付出了代价,大部被围,少量溃兵的骑兵逃蹿至城下,却被吊桥所阻,出去容易回去难。
出发时八千精锐骑兵,只有不到千骑狼狈的逃了回来,却在吊桥外挤成一团。骑兵溃败,不是你想停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