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昂然起身,掐着斑白的胡子,不胜唏嘘。王爷在信中百般安抚,叫他能者多劳,先将这副重担挑起来吧。“
傅某求仁得仁,虽死而无憾了!”长
叹后又是一声长笑,傅宗龙想起当年在山西平叛,他和王爷并肩作战的光景来了,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小的县令呐。
不几日,南京。王
命,设北二十六省通商总理衙门,总理通商大臣一名,职正一品,位极人臣。孙
传庭翻看着公函,猛的将一口热茶喷了出去,赶忙拿袖子去擦了擦,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,他神 情颇有些鬼怪。王爷这是玩分权,制衡玩魔障了呀,连自己的权也要分么。古往今来,但凡是雄主明君,无不疯狂的敛权。这位倒好,生怕自己的担子重了,慌忙不迭的要分派出去。对
于傅宗龙这个人选,他也是无话可说,甚至有些钦佩。傅
大人这些年转任各地,从亲民官做到一品大员,资历又深,风评又好,没人比他更适合这个职位了。
分权,制衡,能解开盛极而衰的死结么,孙传庭也有些糊涂了。他却又想起那句老话来了,儿孙自有儿孙服,罢了。起身,朝着北边辽王府方向,孙传庭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,他是心高气傲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