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一身士兵常服,出现在特拉华河南岸,这些天罗副帅上了火,嘴唇上起了水泡,碰一碰便钻心的疼,这是心火。他这一路大军在美洲东部的泥潭中,挣扎了半个月,就算是泥菩萨也要憋出几分火来。罗
艺举起千里镜,瞧着河对岸乌压压的敌阵,几支敌军正在从北方赶来。
“林帅,到了么?”
南部明军主帅林凤,可是从墨西哥城出发的,至今尚未赶至战场。左
右相视无语,只得低声道:“林帅,应是尚在路上。”
罗艺这个副帅便有些窝火,瞧着战事就要开打了,主帅却迟迟未至,如今方知带兵打仗,统领数万大军的难处。此时他是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沉吟良久方连下几道军令,依照作战条令来吧。作
战条令,那边是要先挖坑掘壕,架设炮垒,后骑兵试探,架炮猛轰了。罗艺自知才能不足,便一本正经的按照条令来打,南部明军很快动了起来,倒也似模似样的,于是乎,大河两岸人声鼎沸,激战一触即发。
两日内,明军便在费城城下,扎稳了营盘,架起了大炮。二十余门从水师借来的一百三十毫米重炮,在河畔的炮垒中,一字排开,随着罗艺的一声令下,隆隆的炮声响起。前装加农炮以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