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下首额哲笑道:“殿下这一来,时间刚好,工部司前数日送来文书,说热河省府亦已然修缮建好,便打算在这几天,省治就要迁过去。”
丁文朝便凑趣,道:“听人说你有了儿子,这可是喜上加喜了。”额
哲笑的合不拢嘴,他是北元末代大汗,却出身开原兵学,喜穿军服,更是以马城义子自居,他的夫人,娶得是开原老将高贞的孙女。如今草原上兴建了省城,设立了省治,那便是妥妥的大明子民了。众人齐声大笑,当夜尽欢而散。
深夜,宴席散了,额哲却落后了两步,塞了一封书信过来,展开书信,宣纸上竟是一笔秀丽的小字。“
昔年一别,岁月易迁,山川间隔,妾常忽忽如有所失。长门寂寂,度夜如年。永巷沉沉,见天无日,夫君珍重。”马
城从头到尾连着看了三遍,信笺的质地为高丽白纸,系棉、茧造成,色白如绫,柔韧如帛。写信之人一手的好字,全篇用小楷,淡淡的墨痕半渗入纸中,字体秀丽,别有韵味。且这纸由檀香熏过,暗香扑鼻,缭绕满室。此
信读罢之后,虽不说口齿噙芳,却也是手有余香。却是北元末代王妃娜木钟送来的,心中一软,便命人临时更改了形成,去热河省城见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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