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越发诡异。眼前一花,马肚子底下一个高瘦的人影,转了上来,在高速驰骋的战马上,挥舞着雪亮的马刀,左劈右砍。沿途带起漫天的血雨,残肢断臂。罗
艺在西北打老了仗,还都是很残酷的仗,这一冲起来全不顾生死,一骑当先深深的碾入敌群,后头两个军中同袍,退伍军官紧紧跟随。只三骑之力,竟然如同三把快刀,切豆腐一般,深深的切入敌骑的行军队列。罗艺打老了仗,他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,骑兵冲起来不能怕,越怕就死的越块。渐
渐的,手臂酸麻了,战马也跑废了,终于到了生死关头。罗艺瞅准了,甩蹬下马,借着战马前冲的势头迈开长腿,落地时一个踉跄,很快稳住身形便健步如飞,朝着一个惊慌失措的佛朗机军官,嘶吼着冲了过去。
打仗,打的就是个士气,嗷的一嗓子,吓的那佛朗机军官慌乱起来,转身就跑。
“下来吧!”
一声爆吼,将那惊慌的军官拽了下来,马刀一晃便抹了脖子。一翻身,高瘦的人影落在马背上,血透衣衫。此时的罗艺瞧着便是个血人,脸上,身上都是血,马刀上的血珠雨点般滴落,啪嗒,啪嗒,血珠顺着刀身不停的滴落。轰隆的马蹄声密集了起来,尾随他冲阵破敌的骑兵,杀透敌群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