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常驻巴黎的两营明军约两千余人,漠然看着城内的败兵,十分狼狈的逃了出来,没头苍蝇一般被赶出了巴黎。被打散建制的法军放了羊,连武器都不要了,从敞开的城门蜂拥而出,夏国相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。“
上校死了!”
“费迪南上校死了,快跑呀!”
喧闹声中,白焕章脸色微变,狐疑道:“老费死了?”
不久,亲兵抓过来几个败兵,一问之下,才知道领兵进城的上校费迪南,乱军之中,被一颗流弹正中脑袋,当场便阵亡了。败兵如潮,夏国相脸上有些挂不住了,抡起马鞭朝着几个败兵,劈头盖脸的抽过去。这可都是他一手操练的部队,刚冲上一阵就败下来了,夏大人面子上挂不住呀。
“拦住他们!”夏
大人心中羞愤,一挥手,大批关宁军纷纷打马上前,铁骑兜头将溃兵群拦住,撞翻了几个惊慌的溃兵,马鞭子照着头脸狠抽。
“混账!”
“军法官,军法官!”呵
骂声中,关宁军充当了军法队,雪亮的马刀一闪,几十个溃兵嚎叫着倒了下去,纷乱中法军溃兵纷纷抱头跪下了。马鞭,马刀的威胁下,溃败的法军开始重新整队,这回,关宁军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