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徐宏基心烦意乱,又不能不管。老国公这些年,早就交出了南京兵权,在家中颐养天年,不料却又撞上了这样的祸事。
府中,妇人哭哭啼啼的啜泣着:“咱们徐府,从来不招惹是非,怎么礼佛,还礼出杀身之祸了?”
徐宏基揉着酸痛的额头,亦是无语,这真是无妄之灾呀。没办法,魏国公只得豁出去这张老脸,叫人备好轿子,他要亲自拜访军情司总制丁文朝。轻轻一叹,他这张老脸可是用一次,少一次啦。
军情司在南京没有治所,只有一个联络处,轿子停在联络处门前,穿一身蟒袍的魏国公钻了出来,守卫可也不敢怠慢。然而丁总制却不在这处,而是在南京讲武学堂,没奈何,老国公只得又命人起轿,奔讲武学堂。
讲武学堂在南京城外,距离城池不近,赶到地方,夜幕已然降临。落
了轿,老国公整了整身上蟒袍,瞧着此时的学堂,已经与初建成时大不一样了。初建成时,除了负责戍卫的驻军,几无人来。现如今,隔了大老远,就看到一片灯火辉煌。正碰上学生放了晚课,才到的学校门口,放眼看去,占地极广的校园一眼看不到边,中间人来人往,到处都是英姿勃发的军人,川流不息。
他抬起头,看了看门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