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琛吓了一跳,赶忙应了,心中叫苦不迭,这些年,他这位东主行事越发高深莫测,心思 也越来越难揣测。他这个进士出身的谋士之首,常常在东主面前应对失措,面子上便有些挂不住了。四
下无人,吴三桂转过脸来,看着他,竟唏嘘起来:“庭藻呀,你是名门之后,擅谋略,打从天启年间,咱们就是忘形交,咱们相交多少年啦?”方
先生一盘算,竟也感慨起来:“十年了,东主,咱们认识十年了。”
吴三桂迈着四方步,走了,只留下一句话:“庭藻呀,如今这情势不同往常了,不同往常了呀。”
身后,空荡荡的陈列室里,方光琛脸色青一阵,白一阵,竟然就这么僵住了。
他毕生都在揣摩上意,自诩谋略无双,大帅的意思 他心里明镜一般,这是要将他扫地出门了呀。
心中一叹,方光琛黯然请辞,很快离开了维也纳前线。吴
三桂赶走了他的首席幕僚,突然翻脸,翌日凌晨突然下令城外明军,总计十六个炮兵哨,炮口仰起,对准了重镇维也纳狂轰滥炸。一时间地动山摇,大口径的攻城重炮,轰鸣起来,将一颗颗水桶粗的硕大弹丸,轰的高高飞起,又呼啸着落下,重重的轰在中欧重镇,城内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