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可容纳甲兵十人并立,第一排的刀盾斧手,难忍的活动着酸麻的手臂,后面是如林的长枪了,两侧铳手,稳稳的将火铳架在立盾上,就等于是侧射火力了。
见敌人甲兵不断向前挺近,秦升感觉自己全身发烫,嘴巴发干,口中却是沉声道:“稳住了,稳住了!”
“近了再打!”面
前,乌压压的敌兵,涌了上来,斧枪林立,甲胄鲜明,个个凶神 恶煞一般。
随在这些人身后的,有几十个手持火绳铳,长弓的步兵,引而不发,缓缓逼来,那股沉重的压力,让秦升身上热汗直冒。
桥上甲兵进入百步之内,狂呼乱叫着,突然开始发足狂奔,嚎叫着扑了过来。到
了这时候,秦升忽然平静下来,冷静地看着那些高大粗壮的甲兵,越来越近,一百步,九十步,八十步,七十步。
秦升猛地一声大喝:“放!”
一阵爆豆般的火铳声响起,冲在最前面,几个最粗壮的甲兵手上,铁铸的巨盾被弹丸破开,身上冒出一股股血花,嚎叫着栽倒。后
头,更多的甲兵又嚎叫着跃过尸体,扑了过来。“
放!”不
及多想,前排退后,后排上前,两侧十余杆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