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协助作战,占了上风,桥对面中欧人的士兵,以惊人的速度死伤着,在密集火力的齐射下,几乎是成排的倒下。
一排全身上下,身无长物的步兵倒下,又是一排步兵涌了上来。城
墙上,白焕章眼皮直跳,低声喝道:“何帅,觉得如何。”
何可纲咧着嘴,竟有些唏嘘:“王爷英明,这些西夷,身无长物,却如此悍不畏死,不可轻辱之。”
白焕章竟笑着道:“王爷自然是英明的,何帅却也不必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所谓一鼓作气势如虎,再而衰,三而竭,倘若你我能守住此城,这伙西夷久攻不下,这人心嘛,也就散了。”
何可纲沉吟着道:“言之有理,如此,你我二人,当报效朝廷,死战吧!”白
焕章看着这位何帅,有些头疼,这位何帅性子忠直,是员虎将,可这性子也太火爆了,不太喜欢动脑子。
眼睛一转,白焕章信步走下城墙,领人走进了伤兵营。伤
兵营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,凄厉的惨叫声中,一些神 职人员手持十字架,在重伤等死的俄国士兵群中穿行。白
焕章肃立营中,瞧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神 父,低喝道:“你,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