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叠成了尸山。
“乖乖!”
李定国抓着发痒的头皮,看着那些河面上辗转腾挪的巨舰,心中发寒。
麾下将官炸了毛,大声吵闹起来:“这么个打法,还要咱步卒干啥?”
“是呀,这大炮炸雷一样响,人力又如何能抵挡?”
“不然,战舰又不能开到岸上,打仗还是得靠咱步卒。”
“这可未必,那些靠海的城池呐,这威势,坚城也不过是一堆瓦砾。”嘈杂的争论声中,忠贞营将领们头回领教了巨舰大炮的威力,竟怀疑起步卒的作用来了。李定国并未阻止部下的护眼乱言,他自己心里也发毛呐,作为忠贞营统帅,麾下六万多步骑的方面大将,他此刻却
觉得自己很渺小。恒河上弥漫的硝烟,终于散去,停泊在大河上的战舰缓缓起航,桨叶翻飞直往上游去了。李定国才如梦方醒,慌忙组织骑兵渡河追击,在战舰巨炮的掩护下忠贞营将士回过神 了,欢呼雀跃着架桥,找马,
意图快速渡过恒河天险。
入夜,河畔。
几十条浮桥架了起来,步卒,骑兵大举渡河,一日夜间竟突破了牢不可破的大河天险。好些人此时还不敢相信,如梦似幻,阻挡了忠贞营数月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