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卢象升沉吟着道:“开城,这样的话我不愿说,今日倘若你不能说服我,休怪卢某挂冠而去。”
四周围一片死寂,竟然闹到卢帅请辞这样严重的地步,这事闹大了呀。
卢象升终是有些书生意气,负气道:“开城,当年你可说过,我记得清清楚楚,你说倘若有一天你发疯了,糊涂了,你叫我务必拦着你,还记得么。”
这当口,敢称呼大都督表字开城的,整个大明也不超过十个人,卢象升算其中一个。
马城看着卢象升冷峻,严肃的脸,心平气和道:“记得,我怎敢忘了。”
一旁,张永产早吓的面无人色,慌忙道:“夜了,标下连日劳顿,有些疲惫,标下告退!”
一旁,明军各位将领纷纷识趣的告退,不久,大帐里就只剩下两人。
静谧,卫兵都退到百步开外,谁也不敢出一口大气。
四下无人,卢象升脸色才缓和了许多,低声道:“开城,你集中这么多精兵,大炮,意欲何为。”
“咱们如今是有炮无弹,你把炮弹打光了,前线就得拿人命填,你于心何忍?”
一个读书人逼急了,竟口不择言,一张儒雅的脸都涨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