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支骑兵便下马步战。盘踞此城的竟然是准葛尔汗账精锐,手上都提着沉重的武器,有的拿着巨大的圆锤,有的拿着粗大的铁鞭,有的提着沉重
的铁剑。有的拿着粗长的虎枪,有的提着铁制的长柄挑刀或是虎牙刀,提着弓,背着箭壶,有些身上还挂满了飞斧、铁骨朵等投掷武器。
“杀!”在街道上步战的两军泾渭分明,鞑兵穿着褐色甲胄,明军穿着沾染了黄沙的红色甲胄。双方的战斗方式截然不同,形成两个极端的反差。鞑兵自恃甲胄精良,个人勇武在阵前横冲直撞,明军则很快组成枪
阵,凭借严密的组织,良好的训练与敌搏杀。
嚎叫声中,身材矮壮的鞑兵沿街涌来,冲在最前面的壮汉留着牛舌头,满腮的虬髯,古铜色的脸上尽是风霜痕迹。肩宽手长,虎背熊腰,一看就是那种饱经沙场,作战验非常丰富的脱产战兵。
短兵相接,街道上飞斧,短矛乱飞,明军则以火铳还击。那壮硕鞑兵猛的掷出飞斧,便被数发铳子打的全身冒血,踉踉跄跄的扑倒。明军阵中,痛楚的惨哼接连响起,倒在飞斧标枪的投掷下。
长街血战,双方都是骑兵都心里透亮,双方都没有退却的余地。哪一放败了便会被另一方咬住了不放,直至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