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承志年纪轻,家教严又懂礼数,便抱着拳沉声道:“对不起,因我一人牵累了诸位。”
他麾下将官慌忙应诺,寒暄:“将军言重。”
“将军多虑了,我等心中并无怨言。”一通寒暄礼让,将官们集思 广益,议论起来这么个走法怕是要耽误大事,总要想个法子加快行军速度,还要保证大军的安全,也不能真被人打了伏击,这便是个两难之选。也亏的是辽骑将领,多半是出身
辽东的寒门子弟,辽东苦寒,故此多数明骑都能适应西伯利亚的严寒。几十颗脑袋凑在一起,总能想出点别出心裁的办法。倘若这是一伙南兵,多半会陷在这冰天雪天中,动弹不得,夜已深,气氛渐渐热烈起来,辽东土生土长的寒门子弟们议论纷纷,渐渐的,连儿时在冰上
行走,嬉闹的记忆都谈的火热,付之一笑。
要说冰上行走的力气,这玩意在苦寒的辽东并不少见。辽东各部都有冬季穿梭冰河,雪原的工具,辽东各地中,蒙古部落中管雪橇叫察纳,汉人叫踏板,木车,女真人叫马拉滑子。
炽热的议论声中,明军将领们便商议着连夜砍伐树木,造雪车吧。雪车这玩意谁都见过,给马匹套上雪车,邓承志也不是没想过,然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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