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!”
营门处守军纷纷端起轮火铳,严阵以待,那队轻骑在两百步外勒住战马,亮出腰牌领章。铁骑护卫中,一位白面无须的年轻军官,傲然挺立,亮出一面黄铜烫金的精致腰牌,一抖军服领子,便露出中校尉的两道铜线,闪亮亮的,被阳光一照十分刺眼。
“开门!”
俘虏营守军吓了一跳,慌忙放行,小队官一溜小跑迎了上去,不免赔笑恭维几句,这般年轻的中校尉,那还了得,指不定是开原老城哪一家的少年勋贵,说不定和大都督还沾亲带故,招惹不起呀。轻骑半步不停纵马入营,李泽清很享受这种虚荣,白面无须的脸上,尽是严肃。
李泽清,官拜中校尉,江南名医李时珍的玄孙。
滚鞍下马,李大人背起药箱,从怀中掏出一份公文,左右士卒却没有敢请看他的,态度反而更恭维了。现如今随军医官,在明军中也是人人敬重的角色,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,没人愿意得罪这位李校尉。李泽清受命给戈洛文上校治伤,心中尚有满腹狐疑,不过重伤是个被俘的敌酋,死就死了,犯的着如此大费周章么。
他却不知马城的心思 ,为何要救治这个戈洛文。
小队官殷勤的将李医官领进帐篷,李泽清打眼一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