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身侧几位将领,面孔涨红,全身上下不自在的扭动着,八成是求战心切,却又不敢主动请战。顾绛心中啧啧称奇,瞧着大都督那高踞马上,挺拔威严的背影,心中激赏赞叹。
若说是治军严谨,上下一心,秦时白起,汉之细柳营,比这位大都督怕是也差了许多。又是两营铁骑打马飞出,缓缓向前加速,抢如林,刀如雪,俄军残部仅剩的一些勇气也崩溃了。
扑通,丧了胆气的俄兵出现了降兵,一个胡子拉碴,满脸是血的俄兵腿一软,马刀落地,颤抖着趴伏在地。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,不多时,冰天雪地中便跪满了降兵。
顾绛松了口气,偷偷擦一擦手心的汗,瞧着前头大都督马城。
万众瞩目下,马城终还是写意道:“器械不杀。”
左右亲兵将领纷纷应诺,官员们莫名心头一宽,纷纷恭维:“大都督慈悲。”
“上天有好生之德,大都督仁慈!”
话音方落,冰天雪地中便响起清越的嘶吼声:“大都督令,弃械不杀!”
“甲三营,丙二营,出!”
喧嚣中后队两营轻骑操着轮火铳,脱离本阵,轻骑飞出往两翼包抄,一杆杆火铳不怀好意的对着俄国人的降兵,俄军大势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