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。
“结阵,结阵!”
夏国相在后队大呼小叫,身侧一个个亲兵军官纷纷上前,弹压部属,大战在即那炭盆烧的通红,一根根通红的铁钎子从炭盆中抽了出来,炮手单膝跪地,铳兵排成三列,铳阵之间如林的长枪立了起来。这也是常年操练练熟了的。
“放!”
河岸边顿时铳炮齐鸣,马失前蹄,不成阵势的鞑骑轰然栽倒。
“放!”
一队队关宁军列队发铳,肆无忌惮收割着人命,夏国相顿觉扬眉吐气,似是觉得那些年在辽东吃过的亏,全找回来了。亡命逃窜中的鞑骑正面遇阻,人仰马翻,无头苍蝇一般向两侧散开,一头头撞在关宁军的火铳长枪阵前,绝望的试图找一条出路。
密集的铳炮声中,鞑骑似不畏惧生死一般,策马踏上结冰的河面。马失前蹄,不时有鞑骑连人带马在冰面上滑倒,后队却仍是争先恐后的往前涌。一轮炮火过后,火力密度一降,便陆续有疯狂的鞑骑冲过了河。
“据马!”
“虎!”
一个个轻骑惊慌失措撞在如林的枪阵上,被长枪刺穿,惊恐的嚎叫扭曲着,后队却仍前赴后继,一骑飞至,沿着族人以血肉开辟的通道,连人带马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