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军务繁忙正在忙着接受军械,补充兵员,估摸着明日一早便要开拔。吕长海,胡金彪两部伤亡过多,无力再战,属于他两人的战争便戛然而止了。
呸!
吕长海一口唾沫吐到手上,摩拳擦掌,擦起一把斧头便熟练的劈砍起来,做棺材。
胡金彪看的啧啧称奇,赞道:“兄长还会这手绝活,了不得了。”
吕长海哑然失笑道:“咱祖上就是开棺材铺的,只种地,可养活不了一大家子。”
胡金彪看的兴致大起,将军服下摆往腰上一扎,卷起袖子便来帮手。
吕长海面上带笑瞧着这位新结拜的二弟,心中感慨,这位二弟生长于湖北之地,将门出身,瞧着便知是个没吃过苦的。那三弟小曹将军大名鼎鼎,陕军二曹在这西北哪个不知,哪个不晓,他身份最卑微却是个庄稼人出身的边军老卒,三人能在这扁都口做结拜兄弟,这便是造化。
咯嚓!
吕长海心里想着事情,手中不停,一斧一斧的尽着微薄之力,哗啦,不远处又一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大树倒下。清涧子弟,湖北新兵一拥而上竟亲如一家,不分彼此了。
不多时,明军中会点木匠手艺的便忙乱了起来,一具具或宽大结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