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,骑墙折断,飞溅的木屑刺入一个俄兵眼窝中。
那俄兵捂着喷血的眼窝嚎叫着倒了下去,又一个俄兵惊恐大叫着,绝望的将手中斧头掷了过来,一把飞斧打着转,旋转飞过来,李铁枪一猫腰避开飞斧,胯下披了棉甲的战马便如同一颗大炮弹,直愣愣的撞进人群,那掷飞斧的俄兵不及闪避,竟被撞的高高飞了起来。
砰砰砰!
一百多斤的人体在三四白斤的铁骑面前,如此脆弱,那单骑冲阵的掌旗兵竟连续撞翻了十余俄兵,胯下遍体鳞伤的战马才悲鸣着栽倒。马失前蹄,李铁枪滚鞍下马就地一个翻滚,起身时手中便多了一把雪亮的马刀,一个身穿大红棉甲,身材矮壮的骁勇辽骑在俄兵群中左右劈砍,竟如入无人之境。
“杀!”
李铁枪吐气开声,神 力顿生,一刀,将一个手持盾牌的俄兵劈的踉跄后退,那高大俄兵身量极高生的恐武有理,足足比李铁枪高了一个头,一刀将那高大俄兵劈的步伐散乱,李铁枪踩着碎步冲过去,又是一声大喝,喝的那俄兵心惊胆战,惊恐的看着一个矮壮的红色身影跳了起来。
噗哧!
突然跳起来李铁枪使了个蛟龙出海,一刀,深深刺进那高大俄兵的脖子,鲜血喷散,